步,闪到边上,并未敢随便上前。
段信然随时出现在她周围已经是件毫不意外的事了。
他呆呆立在地板上,对面是一个女人,刚才还与邬锦排练着,似乎是叫米雅来着,米雅胸口前被泼了巧克力冰淇淋,眉头皱着,一连抽了几张纸巾擦拭污点。
邬锦看了一看,便大概清楚是个怎么回事了。
米雅又抽了一张纸巾,一边擦着一边道:“你怎么回事?眼睛长脑后吗?”
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段信然捧着一杯撒了一半的冰淇淋,忙不迭地道歉着。
“你是谁?怎么来后台的?”
“对不起,对、对不起……”
米雅见他回答牛头不对马嘴,怀疑其装傻,有点恼怒,又庆幸还没有穿品牌的服装,不然不知道多麻烦。
她干脆有事说事:“我这裙子脏成这样就不能穿了,虽然不是什么大牌,但是小众品牌设计的,怎么说也值好几千的,说吧,怎么处理?”
段信然收着肩膀,眼珠缓缓地转,说起话来的费劲模样愈发像人机:“怎么处理……处理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“你这个人怎么这样,是不是想赖账啊?说对不起就有用了吗?”
后台的其他模特听了争吵忍不住围过来,连造型师都来问怎么回事。
邬锦终是看不下去,面无表情走了出去,持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心态替他把钱给垫付了,然后打电话叫保镖过来,把段信然给拎走。
这事她以为就这样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