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承宴瞪她一眼:“得寸进尺。”
林浓哼他,娇气道:“还不是叫你欺负的!那姿势,很累腰的好哇!”
萧承宴在那个姿势里得到了极致的体验。
她也是。
但确实。
动作上,她更受累。
林浓很会拿捏他。
轻轻蹙着眉心,可怜巴巴的眨巴着大眼睛,鼻腔里哼哼唧唧,委委屈屈。
萧承宴拿她没办法,没好气的笑:“睡吧!”
还好林浓已经累得不行,他按得又舒服,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萧承宴手都还酸:“跟个猫儿似的。”
怡然送了一盏温水进来,放在床边的熏笼上:“主子这一个多月也忙得团团转。每日上午带着刘夫人她们亲自去布施,亲力亲为,忙到中午才回来。”
“有老诰命来求主子做仲裁,不能不管,还不能伤了几方的和气,又得来回的奔波调停。白日里来不及看的年终账本,就熬夜核对。更别说那些,永远处理不完的琐碎事。”
萧承宴没想到她在东宫竟也这般忙碌:“她这阵子,着实是辛苦了。”
怡然低着头,只看着自家主子,温声道:“好在主子的奔波百姓们都看得到,知道东宫的主子们都如此的平易近人,也知道殿下日理万机之余心里没忘记民生,都很十分感激。”
“主子说了,您在臣民之间威望越重,地位越稳固,这些辛苦就都值得。”
说完。
她静静退下。
萧承宴侧着身子,看着熟睡的妻子,心中有深深的感动。
从前他真的很怕自己会娶上一个跟皇后一样的妻子,自私冷漠、善妒算计……
好在上天眷顾他,让他得到这样一个,不管是肉体还是灵魂都能与自己无比契合的妻子。
倾身,珍重的亲吻她的脸颊:“本宫一定不会辜负你。”
……
夫妇俩难得一起睡到自然醒。
虽然也才辰正(八点),但对皇家人的作息来说,已经非常非常晚了。
萧承宴撩开锦帐,往外看了一眼。
外头天色已经大亮。
不知是被光线刺的,还是对什么不满,皱眉道:“怎么一个没来给你请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