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逃脱了,他们下次还敢进城。”
“嗯,朕也不追究你的责任了,这是第一次,先记下,再犯你也别出来活动了,回去朕就圈着你,圈你几年让你冷静冷静。这件事你不用管,朕今下午已经下令补救了。”
“补救?还可补救?”
“对,昔日多尔衮当摄政王的时候,京城发生过‘太子案’。这里面血腥至极,到了现在还有人打着朱三太子的旗号到处招摇。
那些反贼不在乎朱明皇室的血脉是不是真的还在,他们造反就需要一个旗号。可是有的人想确认朱明遗脉还在不在,只要人活着,他们就放心了。
这些人不是一路人,对待他们办法也各不相同,朕以前跟你说过的。你今日这办法也对,就是用错了人,那些有情有义的,你让他们走,别再来了,他们立即走,远遁千里,只要每年确认你活着,他们就安安生生的。有的则不尽然,他们就是为了造反而造反,你不是也是!”
“那……”
“朕明日就重罚雅布,削职令其反省,也该让雅布修养一阵子了,他最近病的严重,让雅尔江阿出来当差。再在附近的山上修建一处道观,令人驻守,造成将人囚禁道观的假象。
同时朕下令给勇宪郡王造园子,给那些人一个进京的理由。
日后你进出都要坐马车,避免被人撞破。
这几天还要其他的安排,你只管照做就行。”
他说完看着海棠:“你不小了,朕再告诉你,权利之争是性命之争,你饶人家一寸后果就是你血溅三尺,你记住了吗?”
“记住了。”
“不能再有下次了!”
“不会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