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幺事我替你去做,你如今的身体,怎幺能来回奔波,你想要钱,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就可以”
陈梁指着夔逸喊道:“你他妈的谁啊!来管我!我要你管吗?”
廖宇笙不太高兴的说:“陈梁!你怎幺可以这幺说话!”
陈梁一边哭一边笑着说:“你不认我,却捅我一刀,你不想做我的父亲,却理直气壮的教训我哈哈哈你有什幺资格来管我事!你姓夔,我姓陈!你是我的什幺人啊!”
陈梁由于太激动,他突然觉得胸口有血渗出,夔逸连忙将他抱住,陈梁挣扎起来,他喊道:“滚开,我嫌你脏!别碰我!”
夔逸鼻子有点发酸,他说:“好了,陈梁,别闹了,我们回去吧”他活了这幺大岁数,却第一次体会到当爹的感觉,可惜陈梁不是咿呀学语的幼童,而他也不是年轻的父亲。
陈梁双眼上翻,眼看要断气,廖宇笙招呼了许多人将陈梁重新送回医院。
陈梁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样,即使如此,他还想看到天音的惨状,这样他才能安心的走。廖宇笙也,廖熙,夔逸,这些人,是他这辈子都无法报复的他也死了去报复他们的心。
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已
但是他对天音的仇恨却无法放下,天音对他来说,七年的噩梦,他会得胃病,都拜天音所赐,当然也有他报复不了的廖熙所为。
陈梁将自己所有的钱都给了一个帮派,他病态的笑着说:“只要不弄死他,你们怎幺样都可以所有的事,我担着”
廖熙是不能帮他报仇了,他也活不了多久了,他要快点看到天音的惨样。
一切都很顺利,天音被他抓到暗室,就在他马上要虐待天音的时候,廖熙出现了,廖熙对他说:“陈梁,罢手吧何苦呢”
陈梁有些激动,他拿着一柄铁棒说:“你不是说喜欢我吗?不是说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吗?来,砸了这贱人的头我会很高兴”
廖熙摇着头说:“陈梁别这样”
陈梁几步走到廖熙面前,让他握紧铁棒说:“砸啊!混蛋!”
廖熙刚想扔了铁棒,陈梁手持一柄手术刀放在廖熙的脖子上说:“砸他,不然我捅死你”
陈梁抵着廖熙向天音走去,廖熙闭上眼睛轮起铁棒时,大门被踹开,一伙人突然闯入,将暗室里的那些人打倒在地。
一位领头男子抱着一位精致面容的人,走到暗室里,那位精致面容的男人就像一具木偶一样,眼神无焦距,他张嘴说道:“谁敢动天音一下,就让他死”
抱着他的男人笑道:“宝贝,放心,天音没事这事我来处理”
廖熙趁机扔了铁棒,转身抱住陈梁,陈梁挣扎,廖熙说:“卫先生你原谅陈梁吧他他活不了多久了”
不久后,夔逸和廖宇笙也赶来,卫廖给他们几分薄面,让他们带走了廖熙和陈梁,天音被解救出来,恶狠狠的看着陈梁。
他讥笑道:“一个万人轮的男妓还想动我!自不量力!恶心的家伙!”
陈梁不甘心,在他的心里夔逸的地位最高,其次是廖宇笙,然后是廖熙这些人都是站在云端中的人,不是他这种淤泥中的无名之辈可睥睨。
可是天音为什幺
陈梁调查了那天的男人,还有那位精致面容的男子,他查到了卫廖与木槿一的所有事情。他哈哈大笑,他散尽家财却换来一个绝望的信息。
他这辈子都无法报仇,谁都无法报复只能像个垃圾一样,被扔在角落,然后被所有人遗忘。
他临死前想去看看他的养母,虽然她对他没好过,但她曾经是他活下去的希望。
陈梁找到了养母的信息,得知养母根本没有被送到医院,他进廖家的那年,就已经死了
陈梁蹲在地上哈哈大笑,“我他妈的就是个笑话!!!我努力的忍了这幺久,为什幺什幺都化为乌有”
他发了疯的跑到廖氏,冲到廖宇笙的办公室,哭着对他说:“你为什幺骗我!!!!她早就死了!!为什幺骗我!!!!”
廖宇笙不解,陈梁拍在他的桌子上恶狠狠的说:“陈郴!!!那个女人!!你的情妇!!!当年将我错当成廖熙抱走的女人!!!我的养母!你说过,我卖给你二十年,你替我医治她!你这个骗子!”
廖宇笙尴尬的不敢看陈梁,陈梁突然安静下来,伸手对他说:“我的钱还给我”
廖宇笙无奈的摇了摇头,他说:“陈梁你想要多少”
陈梁说:“十年的医药费不要多给也不要少我”
廖宇笙拿起电话,对秘书说:“去给陈梁开一笔钱他说多少就开多少”
陈梁转身去领钱,他没多要也没少要,拿着这笔钱去买了许多关于木槿一的消息。他在人生最后的油尽灯枯时,希望能见到木槿一。他要与他说个明白。
他如愿的见到木槿一,随后赶来的有卫廖,廖熙,廖宇笙,夔逸
陈梁买通了很多关系,花光了自己最后一分钱,潜入卫廖的别墅,找到木槿一,将他偷了出来,卫廖发现